曹叡后期沉迷酒色,为何司马懿反而更怕他了?曹操早就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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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乱世,英雄辈出,但最终摘桃子的却是隐忍一生的司马懿。
他熬死了曹操、曹丕,却在曹叡沉迷酒色时更加胆战心惊。
表面荒淫的曹叡,为何能让老谋深算的司马懿如履薄冰?
曹叡的“三世之基”曹操一生阅人无数,却唯独对一个孩子格外偏爱,那就是他的长孙曹叡。
彼时的曹叡不过是个稚嫩孩童,却已展现出远超同龄人的聪慧沉稳。
他生得俊秀非凡,眉目间隐约透着祖父的锐气,却又比曹操少了几分锋芒,多了几分内敛。
曹操曾私下对人感叹:“我基于尔三世矣。”短短几个字,分量极重。
展开剩余93%在曹操眼中,这个孙儿不仅仅是曹家的血脉延续,更是曹魏未来的希望。
同时,曹操的慧眼不仅看透了曹叡的潜力,也看透了另一个人的危险。
曹操初见司马懿时,便察觉此人绝非甘居人下之辈。
曹操何等人物?他一生杀伐决断,最忌惮的就是这种深藏不露的野心家。
他曾对曹丕直言:“司马懿非人臣也,必预汝家事。”
可奇怪的是,曹操并未除掉司马懿。
原因或许有三,其一,曹操晚年已诛杀太多名士,荀彧、崔琰、杨修等人接连倒下,若再杀司马懿,恐怕会引发世家大族的集体反弹。
其二,曹丕极力维护司马懿,视其为心腹谋臣,曹操不愿因此与儿子生隙。
其三,司马懿确实才华横溢,用得好是一把利刃,用不好才会反噬己身。
于是,曹操最终选择留下警告,将难题抛给了下一代。
曹叡,就在这样的暗流涌动中悄然成长。
他的童年并不顺遂,母亲甄氏被曹丕赐死,年幼的曹叡一夜之间从备受宠爱的皇子沦为“罪妇之子”,甚至一度被废为平原侯。
换作常人,或许早已愤懑消沉,但曹叡不同。
他闭门读书,钻研律法,刻意避开朝堂纷争,甚至对继母郭皇后恭敬有加,每日晨昏定省,丝毫不露怨色。
这种远超年龄的克制,恰恰是帝王最难得的品质。
曹叡的“少言”并非怯懦,而是深谙“言多必失”的道理。
他的“结巴”反而成了保护色,让对手放松警惕。
当曹丕病逝,曹叡登基时,满朝文武都以为这不过是个稚嫩的新君,殊不知,一场精妙的权力游戏才刚刚开始。
曹叡的帝王术年轻的皇帝曹叡坐在洛阳宫的御座上,四位托孤重臣,曹真、曹休、陈群、司马懿,肃立在前,他们或沉稳,或威严,无一不是历经两朝的风云人物。
在旁人看来,这四位辅政大臣足以震慑任何一位新君,但曹叡选择了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破局。
登基之初,曹叡极少召见群臣,甚至因"口吃少言"而显得沉默寡言。
这种刻意的疏离让朝臣们暗自揣测,这位年轻的皇帝是否怯于理政?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时,曹叡突然单独召见了侍中刘晔。
理由耐人寻味,"刘晔声音悦耳"。
这场长达整日的密谈后,刘晔对同僚感叹:"陛下可比秦皇汉武,只是才具稍逊。"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朝堂上激起层层涟漪。
曹叡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权力博弈中,神秘感本身就是一种武器。
机会很快到来,东吴孙权趁着魏国新君即位,发兵攻打江夏。
朝堂上一片慌乱,有人主张坚守,有人建议议和,曹叡却从容不迫地颁布诏令,曹休即刻率军迎击东吴,司马懿任镇南将军驻守荆州,曹真则西进抵御诸葛亮。
三道命令如行云流水,转眼间,四位托孤大臣中的三位被调离中枢,只留下文官陈群独守洛阳。
这是一场教科书般的权力运作。
曹叡将内部权力斗争转化为对外军事行动,既彰显了新君的决断力,又不动声色地瓦解了辅政集团的合力。
更精妙的是,这些调遣名正言顺,抵御外敌本就是托孤大臣的职责,被派往前线的重臣们即便心有不甘,也无从反对。
随着三位军事统帅的离京,曹叡迅速掌控了洛阳禁军。
他每日批阅奏章至深夜,亲自过问粮草调配,将军事命脉牢牢握在手中。
当诸葛亮在西北发动北伐时,曹叡甚至亲赴长安督战。
表面上是为将士鼓舞士气,实则是向天下宣示,真正的统帅从来只有一人,那就是皇帝本人。
在外人看来,曹叡的统治渐入佳境。
边境捷报频传,朝政井然有序。但这位年轻的皇帝并未满足于此。
诸葛亮病逝五丈原后,曹魏西线压力骤减,曹叡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他开始大兴土木修建宫殿,广纳天下美女充实后宫,整日沉湎酒宴歌舞。
大臣们纷纷上书劝谏,他却置若罔闻。
司马懿站在新建的九龙殿外,眉头越皱越紧。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奢靡表象之下藏着怎样的杀机。
一个能轻易瓦解托孤集团、亲征前线不辞劳苦的皇帝,怎么可能突然堕落成昏君?
那些被送进宫的美女中,是否有人专门负责记录大臣们的言行?那些正在修建的宫殿外墙,是否厚到足以隔绝任何兵变的声音?
司马懿的恐惧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这个道理,司马懿比谁都明白。
过去七年,诸葛亮五次北伐,魏国西线战事吃紧,司马懿作为抵御蜀汉的主帅,手握重兵,权倾一方。
朝中再无人比他更熟悉蜀军的战术,也无人能替代他在军中的威望。
可如今诸葛亮已死,蜀汉暂时无力北顾,司马懿突然发现自己的价值正在急速贬值。
更可怕的是,那个看似沉迷享乐的年轻皇帝,从未真正放松过对权力的掌控。
曹叡的所作所为让司马懿如芒在背,皇帝开始大兴土木,修建昭阳殿、太极殿,又筑总章观,征发数万民夫劳作。
朝中大臣纷纷上书劝谏,司马懿冷眼旁观,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这些工程消耗的不仅是民力,更是各地驻军的粮饷储备。
没有后勤补给的军队,就像拔了牙的老虎,再凶猛也掀不起风浪。
更令司马懿心惊的是曹叡对他的态度。
表面上,皇帝对他依旧礼遇有加,每次见面都亲切地称他"太尉",可每当司马懿提出军事建议时,曹叡总是微笑着点头,然后将其束之高阁。
这种温柔的冷落比直接的打压更让人不安,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为了自保,司马懿开始主动示弱。
当曹叡暗示他交出兵权时,他没有丝毫犹豫,当皇帝以"年事已高"为由让他回府休养时,他欣然接受。
甚至在被派往辽东平定公孙渊叛乱时,六十多岁的司马懿特意在途经故乡河内时写下"告成归老,待罪武阳"的诗句,字里行间全是谦卑与恭顺。
在曹叡这样的君主面前,任何一丝犹豫都可能被解读为不臣之心。
他或许也曾想起荀彧的结局,那个为曹操立下汗马功劳的谋士,最终因为意见相左而被逼自尽。
崔琰、杨修等人的下场,这些人哪个不是才华横溢,却都死在曹操的多疑之下。
如今曹叡的统治风格越来越像其祖父,对权臣的猜忌刻在骨子里。
这让人忍不住思考,曹叡的沉迷酒色是不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试探,就等着他放松警惕,露出破绽。
青龙三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司马懿接到诏令,要他即刻入宫面圣。踏入嘉福殿时,他看到曹叡斜倚在榻上,身边歌姬环绕,酒气弥漫。
皇帝醉眼朦胧地问他:"太尉啊,你说朕是不是个昏君?"
司马懿立刻伏地叩首:"陛下文治武功,堪比尧舜。"
曹叡哈哈大笑,突然凑近他耳边,轻声道:"那太尉为何夜不能寐?"
司马懿瞬间明白,自己府中的一举一动,早就在皇帝的监视之下。
那个看似醉生梦死的年轻人,从未停止过对权力的算计。
司马懿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在曹叡活着的时候,他永远只能做一只蜷缩的刺猬,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曹叡的遗憾景初三年,曹叡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如纸。
这位年仅三十五岁的皇帝,已经感觉到生命正在急速流逝。
他强撑病体,召集心腹大臣,准备安排身后之事。
曹叡最初的托孤名单里并没有司马懿。
他本欲让叔叔燕王曹宇担任大将军,与夏侯献、曹爽等人共同辅佐年幼的养子曹芳。
这是一个以曹氏宗亲为核心的班底,目的很明确,绝不容许异姓权臣染指朝政。
但历史在这里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中书监刘放、中书令孙资,这两个掌管机要的文官,因与曹宇素有嫌隙,竟在曹叡病危之际强行闯入寝宫。
他们跪在榻前,声泪俱下地劝说:"先帝曾诏陛下禁防宗室权势,今若使曹宇总揽朝政,恐生不测。"
重病中的曹叡神志恍惚,最终被说服,颤抖着改诏,以曹爽和司马懿共同辅政。
这个决定,成了曹魏政权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当诏书传到司马懿府上时,这位年近七十的老臣正在整理出征辽东的行装。
他接过诏书,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悦,反而立即进宫,跪在曹叡病榻前痛哭流涕,誓言效忠幼主。
五天后,曹叡在嘉福殿驾崩,临终前他或许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
这位一生精于权术的皇帝,最终却输给了病魔的侵蚀和近臣的私心。
他苦心经营十二年的曹魏基业,即将落入最该防范的人手中。
葬礼过后,司马懿的表现无可挑剔,他主动将大将军之位让给曹爽,自己只挂太傅虚衔,每逢朝议,必让曹爽先行发言。
这种极致的隐忍,让曹爽彻底放松了警惕。
正始十年,当曹爽带着小皇帝曹芳离开洛阳祭祖时,司马懿突然发动政变,控制了京城。
这就是震惊天下的"高平陵之变"。
政变成功后,司马懿并没有立即篡位。
他仿效当年的曹操,以辅政之名行专政之实,为子孙铺路。
当七十三岁的司马懿病逝时,曹魏的军政大权已尽归司马氏。
又过了十六年,其孙司马炎终于撕下最后的面具,逼迫魏元帝曹奂禅位,建立了晋朝。
回望这段历史,最令人唏嘘的莫过于曹叡的早逝。
倘若他再多活十年,司马懿很可能终其一生都只是曹家的一条老犬。
这位年轻的皇帝用十二年时间证明了自己是曹家三代中最出色的权谋家,却因为临终前几天的决策失误,让父祖三代的心血付诸东流。
曹操当年那句"我基于尔三世矣"的预言,最终以最讽刺的方式应验,曹家确实只传了三代,而摘桃子的,正是曹操早就看破的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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